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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队#成人礼(abo)

东方极蓝:

没想到第一篇abo是写给狼队的


第一人称视角、ooc、一发完


真·冷圈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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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


对我来说,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自从两年前失去视力之后,我就再也没下过二楼。


“你应该下来看看。”母亲劝我道,“交点朋友,不要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们邀请了很多客人。”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很冷淡。


反正他们不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就是为了我大哥Alex而来的。


母亲见说不动我,叹叹气自己走掉了。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嫁不出去,想通过生日宴会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我找配偶。不会有门当户对的alpha愿意娶一个瞎了的omega,但或许有beta愿意看在我们家的背景和财力上把我娶回去供着。


反正我几乎与废人无异。


 


熟悉的暖融融的味道传来,Alex来了。


我爱Alex。Alex超完美,相貌能力样样出众,情商又高,每次母亲说不服了我的时候就会把他搬出来。从小我就很崇拜他。但在这样一个完美兄长的衬托下,只会显得我更加可悲。


我恨自己不是一个alpha,或者beta也好,好过当一个残废的omega,总让家里人担惊受怕,把我当作一个易碎品。


“我不想下去。”我抢在Alex开口之前说了,这样Alex就不会再劝我。他从不强行让我做违反心意的事情。


“晚上Jean也会来。”果然Alex一开口就不同凡响,他知道什么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Jean Grey医生?”


“是的。”


Jean Grey医生是我非常仰慕的女性,她是一个beta。在我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少年(并且视力还在)的时候,她已经拿到了从业资格证书成为一名心理学家,正是医学界新秀。我为她的聪慧与美貌着迷。Jean很美,是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知性美,或许和她的职业有关,她从不令人感到不舒服。


那时候我深信自己会和Alex一样是一个强壮有力、充满魅力的alpha。


“我长大以后想要娶你,我不想和omega结合。”少年人放话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任意妄为。


Jean一定是强忍笑意:“那我等你长大。”


“你不许抢先嫁给别人。”当时我很认真的。


“我要去法国进修,期间忙着念书,没空嫁人。”


Jean走了之后我很是失落了一段时间,少年的宣言也变成了两家人见面时嘲笑我的常驻话题。我对这些不体谅少年心的大人们很是愤怒。


但那之后不久我自己身上就发生了足以改变人生的大事——我的眼睛出了问题。从奇痒难耐,到逐渐无法睁开。


我失去了视力,也与过去的世界隔绝开来。


然后我的性征出现,是一个可悲的omega。父母像是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操心我将来的归宿,好像作为omega唯一的人生大事就是嫁一个好alpha。


我的人生变成了割裂开的两个部分,志得意满的过去,和郁郁寡欢的现在。


 


“我不下去。”我想了一下,还是这么开口说道。


Jean回来了,确实给我带了了一丝惊喜。但想到自己如今的样子,又有什么面目再去见她。我相信她一定是变得更加出色,但我……反正我的人生是毁了的。


Alex见我异常坚持,便也不再劝说。他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去拿块覆盆子蛋糕给你。”


“要大块一点的。”我佯装轻松道。


“整个蛋糕都给你好不好。”Alex笑道。


我也笑。毕竟是我的生日,除了这个我也没有别的乐趣了。


我的人生恐怕从此再无乐趣。


 


我坐在门口等Alex上来,却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呵,还有香水味。Beta们为了让自己具有吸引力,在身上喷各种各样的人造信息素味道,但总和天然的有差距。


大概是名女性。


“他不太想见你,Jean.”


“我想去看看他。”


原来是Jean。一别经年,连声音我都已经不认得,何况是曾经的那一星半点感情。


我不想见她。


尽管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能在她看来我不过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初恋。


初恋最好保持在最美好的模样,我宁可她记得我狂妄可笑的宣言,也不要来可怜我现在的样子。


我悄悄把门反锁,然后走到阳台去,不想再听到他们的对话。


何必呢,徒增伤心。


我的房间和一个小阳台相连。自从我视力消失之后,这是我唯一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的地方。


 


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


楼下的人声和乐声喧嚣不绝,看样子是真的来了很多客人。


他们以为我庆生的由头前来,却并不会在意自己是否看到了今天的寿星。何况见了还不如不见的好。


我突然赌气起来,心底泛上一股不知什么滋味,既苦且涩,不知这样暗无天日地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我摸索着阳台的栏杆,试探着想爬上去。


 


“从这里跳下去可死不了,只会断胳膊断腿。”


突然一道低沉粗砺的陌生男声响起,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朝四周张望,却忘了自己双眼上总是缠着绷带,并且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我没有要跳下去。”我不服气地呛声回去,“只是想在上面坐着吹吹风。”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我把一条腿跨了出去,稳稳地坐在栏杆上。


那个陌生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在嘲笑我,随后就不说话了。


我闻到风中传来辛辣的烟草味,被熏得咳嗽起来。我立刻判断出这是一个非常粗野、没有教养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不知道是谁请他来的。


“喂,你不要在上风口抽烟!”


“这里根本没有风。”


我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这个男人太讨厌了。


“我知道啊,我是要到屋顶上去吹风的。只是走阳台会快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可能是因为这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看小孩子瞎胡闹的嗤笑,听起来太让人讨厌,而我不想在陌生人面前示弱吧。


我的手摸索到了阳台边上的金属窄梯。


这里有一条消防金属梯,的确有办法可以到屋顶上去,我以前爬过很多次。以前每次做了错事被父母禁足之后,我都是通过阳台偷偷溜出去玩,只有Alex知道。


但失去视力之后,我就再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感觉抓着金属的手有点湿滑,大概是沁出了汗。


 


我抓着细细的金属楼梯站了起来,假装自己非常有自信的样子,其实紧张得要命。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要紧的,以前爬过那么多次,最快的时候只要两分钟就能到屋顶上去。


但是好黑。什么都看不到。离开了熟悉的房间之后感觉整个天地之间都空荡荡的,不知道下一个落脚点在哪里。我突然有点迟疑。


烟草味还在不断飘过来,我顿时明白那个男人还在附近看着,一股逞强的心思打败了恐惧。我伸出一只脚,摸索着踏了上去。


在踏到实处之后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然后把另一只脚放了上去。


接下来就容易多了,只要往上爬就行。尽管我什么都看不到,但心里卯足了劲,顺着梯子一级级往上爬去。


突然,我发现大事不妙。


梯子最上面一级和屋顶差了足足有半人高,当我可以看得见的时候,我记得左上方有一块凸起的砖块可以攀附,但现在我根本找不到它的位置。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我站在空中,一只手紧紧抓着手中的金属梯子,另一只手茫然地在墙上摸索,进退不得。


虽然从下方不断传来人声,但我却不希望有人看到我这样的窘境。最好没有任何人发现我挂在这里。


只能等客人都走了之后,期待Alex把我解救下去了。我发现这个主意蠢透了。不知道他们今晚的宴会会开到几点?难道我要维持这个姿势站好几个小时吗?


对了,那个男人,他一定还看着。并且在嘲笑我的蠢相吧。我气得要命。


 


“把你的右手举高。”


是那个男人!


“干嘛?”我没好气地问道。


“拉你上来。”


“……不要。”虽然手已经有点酸了,但我还是不想接受那个男人的好意。话说回来,我会沦落至此都怪他啊!就算是为了没用的自尊心也要坚持到底。


突然我感觉手腕被人牢牢抓住,然后往外一扯。我差点惊叫出声,惊慌失措之下,感觉身体沉重地往下一沉,然后被手腕上的力量拉扯住了。


天哪,他的力气可真大。


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往上扯,下一秒,我的双腿就接触到了地面。我的腿一软,径直往前倒去,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面前的东西。


 


这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坚硬如铁。难怪能毫不费力地把我拎起来。我能闻到他身上些许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又呛又辛辣,简直要把我的眼泪冲出来,他是一个alpha。


作为一个omega,我总被告诫离一个陌生alpha太近是非常危险的。


“站不起来了?”我听到他戏谑的声音,顿时又气恼起来,重重地推了他一把,结果是自己后退了好几步,又被他一把拉住。


“小心,别又掉下去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


“这是哪里?”


“屋顶天台。”


好极了。我可以在这里一直待到客人都散掉,然后再偷偷回到自己房间。不会有人发现。


我听到那个男人的足音响起,突然有点惊慌起来。“你去哪?”


“我的酒喝完了。”


一个酒鬼。“给我也拿一杯。”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他的声音有点惊讶。


“当然,今天我正好满十八岁。”我突然又低落起来。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但对我来说却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或许有不同,我像以前一样从阳台爬到了屋顶上,还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救了。


“好吧。”男人的足音远去。


我一个人坐在屋顶上。


他说的不对,还是有点微风的。


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纠正这一点。


 


他怎么还不回来。


我有点焦躁。自从失去视力之后,我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都变得非常不准确。


原先打算要一个人待在屋顶直到宴会结束的想法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给你。”


啊哈!我差点跳起来,一头撞上来人。


“嘿!”他的声音里带着懊恼。“你的酒洒了。”


我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反正是我家的酒。


“让我喝一口你的酒。”


“不行,小鬼不能喝烈酒。”


“就一口。”我变得很强硬和坚持,“今天是我的生日。”


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我的嘴唇。我意识到那是玻璃杯。我抬起手,摸索着碰到酒杯和他的手,然后一口气喝了一大口进去。


哇,超辣!


我来不及细细品尝,又不想吐掉免得他笑我,只好心一横吞了下去。


一团火焰在胃里燃起。


那个男人,他又笑了起来,听起来非常愉悦。


我苦着脸。


这是今天第二次逞强的结果了。


从喉头到胃里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火辣辣的。


 


很快酒精就让我变得晕乎乎的。我突然有了聊天的兴致。


“喂,你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很远的地方。”


“很远是多远?”


“比你去过的任何地方都要远很多,远到无法再回去的地方。”


他的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寂寞和悲凉。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突然就气起来。“我是个瞎子,当然没去过多远的地方。”


他突然反问道:“你想去吗?”


“去哪里?”


“去广大的世界。”


我沉默了片刻。“当然想。”


从小我就梦想去环游世界。可是现在……我连自己家的屋顶都没办法一个人爬上去,更何况去外面全然陌生的世界。不熟悉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个巨大的黑洞,里面漂浮着各种可怕的障碍物。


“你去过很多地方吗?”我不禁问道。


“算是吧。”他没有否认。


“外面……是不是有多好玩的东西?”


“外面的世界很复杂。有惊喜也有陷阱。除了好玩的东西,也有很多危险。你一直住在同一个地方,有家人照顾,其实是很幸福的。”


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他又开始抽雪茄。


“跟我说说。”我听见自己渴望的声音。“你去过的地方。”


于是他开始跟我说起沙漠里的金字塔、峡谷飞瀑、极光和冰川,还有西伯利亚的狼群。他的叙述并不华丽,听起来有一种原始而野性的真实。


我听得入迷,直到他停下来还意犹未尽。


“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只是路过。”


我羡慕死他了,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有我难以企及的自由。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下身一热,一股暖流淌了出来。


糟糕,我好像突然发情了!


可是距离我下一次发情的时间还早,我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回事。


啊!一定是因为那口烈酒!


我懊恼极了。这已经是我同一个晚上第三次在同一个人面前出糗。


“你能不能帮我把Alex找来?”


“不,等等。”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提案。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招来多少闻风而来的alpha,而我将无法拒绝。只要他们中任何一个心生歹意,我就会让整个家族蒙羞。


“能不能麻烦你把我送回房间里去?”我知道在发情期向一个陌生的alpha求助不是一个好主意,但眼下留在这里任由信息素的味道随风飘散更加糟糕。我得赶快回去找到我的抑制剂。“就是我刚才走出的那里。”


他朝我走过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后我几乎全身瘫软。他身上的味道浓烈又丰盛,简直要让我融化。


“小鬼,你闻起来好像奶油冰淇淋。”


我气急败坏。“我警告你,别想对我做什么……我父母还有Alex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吧,我对你这种瘦巴巴的小鬼不感兴趣。”他哈哈大笑,把我拉起来。


几乎是顷刻之间,我感觉到后面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


我羞愤极了,离一个alpha这么近让我的发情变得尤其煎熬,我攀附着他强壮的胳膊,结果却站都站不稳。突然身体一腾空,我被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


“等你自己走到房间,恐怕要花一晚上。”


 


他说的是对的。


我感觉自己像个快要融化掉的冰淇淋。


 


甜品食用时间




“喂。”我有气无力地喊他。


“还想要?”


真过分,这人怎么听起来还有多余精力的样子。


“才不是。”我连忙否认。“我是说,你用不着娶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想假装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抛在脑后,“你只是恰好帮我度过了一次发情期而已。没必要搭上一辈子。”


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我猜他在穿衣服。


“好。”他只简单地说了一声,然后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我目瞪口呆。


虽然是自己先开的口,但对方这样干脆利落地答应了,突然就有一股空虚和失落涌上来。


怎么说刚才还彼此亲密无间呢喂。


我强撑着爬起来,扶着墙走到浴室去,把自己丢进浴缸里。


发生关系是一回事,当真谈婚论嫁是另一回事。


不会有人想娶一个又瞎又一无是处的omega的。


我不想成为别人的拖累。


对了,我都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


 


父母亲回来之后,我对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焰火好看吗?”


“就那样。人多热闹而已。”Alex说的。我知道他是为了不让我觉得难过。“我们本来想叫你的。”


“不用啊。反正我去了也什么都看不到。”我佯装轻松地说道。眼睛上的纱布已经换过了,干燥洁净,没有一点泪水的痕迹。


 


Jean没有放弃我。


那天之后,她又几次来家中拜访。我避无可避,和她聊了几次。Jean还是记忆里那么和蔼可亲,甚至更加温柔,或许是因为看我可怜吧。


但我早就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少年意气。


所以当Alex说,Jean想娶我的时候,我超级诧异。


为什么?是因为可怜我吗?


“不。”


这太荒唐了,我断然拒绝。


“你以前不是想和她结婚吗?”


“儿时戏言怎可当真。”我苦笑。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拖累别人。


“她是一个非常理想的人选。你不用妄自菲薄,Scott,你非常聪明可爱,优点无数,只有肤浅的人才会只注意到你的眼睛。何况两家这么熟,又离得近,你嫁人之后还可以经常回来住。”


但我想到的是那股辛辣呛鼻的气息。


“我有心上人了。”


“什么?谁?”


“一个alpha.”我不由自主地说道,“我生日那天的时候来家里的客人。我忘了问他的名字,但是我想跟他走。”


 


父母信以为真,把那天生日时候请来的宾客统统又以各种由头请回来一遍,让我这个瞎子辨认气息。


不是,统统不是。


我觉得有点好笑,这样就可以一直用一个神秘人来搪塞他们,免得他们总是想方设法替我寻找合适的伴侣。但同时我又觉得有些疑惑,难道那天的那个人已经离开这里,去了其他地方?


正如他说的,他在全世界流浪,只是个过路人。


反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那个男人都杳无音信。所有人都以为是个我瞎编的不存在的人物。


我的床头柜里不缺抑制剂,但每次使用的时候都觉得有一股强烈的不适感,附带好几天的情绪低潮期。可能是后遗症什么的。


 


总之我不想嫁人。


我长吁短叹一阵,又伸手去摸阳台墙壁上的金属栏杆。


“臭小鬼。”


我吓得浑身一震。


“是你?!”


一股说不出的委屈突然涌了上来。


“突然消失那么久,又回来干什么。”


他像鬼魅一样出现在我身后,熟悉的气息笼罩着我。


“我去给你找这个了。试试看。”他伸手去解我眼睛上的纱布,然后把一个东西架在我的耳朵上。


眼前骤然失去了遮挡,让我心下有些惴惴然。


“睁开眼睛。”


我迟疑半晌。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眼前是红色的光。虽然昏暗,但毕竟有光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转过头去。


还没看到他的样子,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别哭,”他的声音居然听起来有点惊慌失措,“我以为你不想嫁我。我是个一无所有、四处漂泊的浪人。”


“谁想嫁你了。”我赌气地眨掉眼泪,终于看清楚他。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两鬓虽然已有风霜之色,不减容姿英挺。


“我要去环游世界,看极光和冰川,沙漠和雪。”我瞬间做了决定,巴住他的胳膊,凶巴巴地命令道。


他好高。


希望我以后能再长高一点。


“好,”他把我抱起来,“我带你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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